百里

“幸见光临”&“有缘再会”

我总是想在无序的世界里找寻一种长久稳定的关系,所以,会冒昧的问“下一次呢下一次呢”,单纯的抛开缘分,主观想要再一次遇见。

今晚的初阳湖畔有自发的乐队:音响、箱鼓、吉他、麦克风。认真的话,还能听到轻轻的欢呼声、看忽明忽暗的灯。

我是被时间默许闯进来的陌生人,三五成群的世界里显得形单影只,也正因为如此,可以肆无忌惮的看月亮,编老故事。

站在人群背面,像是站在月球的阴影里,合拍的欢呼着光辉,却甘愿永远的坠落在黑暗边缘。

就这样矫情的自矜着,感念夜晚的风是真的很温柔,温柔到不必为不在调子上的喉咙买单,也不必执拗于会断掉的音响……我们是陌生人,我们可以肆意歌唱,甚至可以简简单单的挥霍为数不多的夜晚。

“我想在无序的世界里和你建立联系”,这是听到《萱草花》的时候得来的灵感,是真的会信以为真,短暂爱上今晚的月亮的。

可我也说了是冲动、是短暂,我只是今晚诸多浪漫野心家中的一个,举办这个夜晚的乐队,大概更向往自由。

大艺术家们和我一样不舍得今夜的风、箱鼓、闪光灯…但是自由,没什么比自由的热爱着更令人心动了,离别的时候,只会风里弥留一句“有缘再会”。

就像这句“有缘再会”一样,我轻笑着断绝了太过主观的可能。私心里觉得,只有“不期而遇”才可与浪漫匹敌。

现在想来,句点太过仓促,假如这是我二十年相遇所有夜晚里最疯狂一次,至少要多加上一句:你好呀,陌生人,我无比确定,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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